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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1/5/7 20:4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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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东准备做一件天方夜谭的事,也许全中国都没有这种事,那就是,在偏远宁静的乡村举办一场极端高雅的声乐音乐会!

3月20日,是我满6O岁的生日大寿,我不想像常人那样吃吃喝喝就算了,我要乘机借这个大好时光,弄一场别人意想不到的音乐会。而且要弄就要高雅得不得了,还是我一贯作风,现场仅有一台钢琴,杜绝麦克风,全凭歌唱家真本事歌唱。

之所以在乡村,这里远离浮躁的闹市,树林围浇着小村庄,空气纯净,安静得连一枚针掉地下都能听得到。我的好兄弟邓存波的独具一格的楼房就座落与此,花园似的小院子布置得优雅别致,曲径通幽,小溪里的美丽鱼儿游得欢快,古石古木在默默的诉说古老的故事,令我惊讶的是,还有个精致的小舞台,我忽然心中大喜,一直苦苦寻觅的六十大寿的独特高雅理想音乐会的场地,上天竟然送到我眼前。

晚宴将会拿出当地最有特色的美味佳肴,让歌唱家们尽兴品味,座高铁远道而来的会有专车接送,还安排在山庄住宿。

开创高雅音乐会走进新农村,如果幻想成功,相信30位到场的歌唱家,在他的人生当中,定会留下终生难忘的美妙回忆!

适园贵客,一种美好的彼此馈赠

-02-02羊城晚报

文/邓存波

冬天里的适园,一点都不觉得冷。庭院中的那棵柚子树上,突然来了六只小鸟,并排地站在一条横枝上,齐刷刷的一个仰首远眺的姿势,正享受着蓝天筛下来的冬阳。它们一点都不在乎树底下,一片惊讶的表情和目光……

“这是什么鸟?一、二、三……刚好六只?六六大顺!天下有这么巧的事?”

“今天适园真是贵客盈门,家里来了六位朋友,树上也来了六只不知名的小鸟,贵客中的贵客,太有意思了!”

适园一下子热闹起来,如赶春的节奏和旋律。

三年前,我在老家建了一幢楼房,一般的农家房子,除了两层半的主屋,还有一个庭院。院子不大,几十米见方,但满院都是风景:有葫芦状的水池。有太湖石做的假山,有几棵龙眼树,最抢眼的就是一排柚子树。这些绿色生态,都是我九十岁高龄的父亲在二十七年前种下的。我给这个庭院起了个名字叫“适园”。

也许是我们村远离闹市,也许是村周围的林地太过茂盛,也许是生态环境保护起了作用,这几年村里头的白头翁、斑鸠鸟、夜鹤、猫头鹰等鸟类特别地多起来。

我有时也觉得神奇,这些野生的鸟,我在童年的时候,拿着弹弓到处寻找,一天到晚都见不到它们的踪影。现在倒好,都跑到我家安营扎寨来了。

鄱阳湖畔“苍鹭村”图/新华社

记得新楼刚入伙那年,有一天早起,我母亲到柚子树下扫落叶,突然发现一只幼鸟,躺在一片柚子叶上,像一只小幼虫。母亲赶紧捡起来,放在手心上,还呼叫我大哥过来:“这是什么幼鸟?从树上掉下来的!快把它放回巢里去!”

大哥赶过来,抬头在浓密的柚子树上寻寻觅觅,终于在树梢上发现了一个鸟巢。用树枝筑的一个简陋的巢儿。“是一个斑鸠窝!”大哥一眼就辨出是一只斑鸠幼鸟。“爬上去,把它放回去!快!”母亲担心,如果是斑鸠鸟,是绝不允许人去靠近它的窝的,一旦被它们闻出人味来,斑鸠鸟肯定要搬家了。

大哥小心翼翼地爬上去,好不容易才把小鸟放回原处。这正是从巢里掉下来的幼鸟,巢里还有一只一模一样的小鸟,孤零零地在里面翻动着赤条条的小身子呢。“幸亏发现及时,不然让土豆(母亲养的一条小狗)撞上了,小鸟就没命了!”母亲在一边庆幸不已!

斑鸠鸟属田类鸟,野性且灵敏,对人尤为警觉。有一回,我和几位朋友坐在柚子树下,聊到了头顶上一对刚学会飞的小斑鸠。其中一位朋友说,斑鸠真好看,比白鸽更俊灵,银灰色的羽毛,滑溜溜的身段,若能捕捉下来,放到鸟笼里饲养,观赏性极强!另一位朋友干脆说,斑鸠的肉特别鲜嫩可口,最上乘的野味……

说者无心,可是,蹲守在鸟巢里的小斑鸠的母亲也许听进去了。这一次调侃过后,斑鸠鸟有半年不见踪迹。对此,母亲非常责怪。老人家认为人不该有这些非分之想。人有人话,鸟有鸟语,不要以为鸟不懂人话就随便乱说。我更感失落。

这一对斑鸠鸟,在柚子树上筑巢安家已经两年多了,每一次都产两个蛋,孵化两只小鸟,一雌一雄,已经诞生了好几对可爱的小斑鸠了。这可算是我家的一道奇观了。听惯了“咕咕咕”悠扬的斑鸠声,突然在某一个时间段听不到了,反倒觉得,好像一个大家庭,突然少了某个亲戚朋友,一时变得毫无生气起来。

说来也奇怪,半年过后,在我们淡去的记忆里,某一天,母亲又在柚子树上发现了两只刚学会扇动翅膀的小斑鸠。“斑鸠回来了!”母亲双手合十,喃喃自语。

如今,在这么冷的深冬腊月里,柚子树上又突然冒出了这么多的小鸟来。这群不请自来的“不速之客”着实令大家愣然愕然,母亲尤其激动,老花眼睁得大大的:“这是斑鸠鸟吗?这不是斑鸠鸟!斑鸠鸟没这么小!”大家只会站在一旁拍照,指手画脚地尽显好奇,却没人懂得,这六只小可爱,是白头翁,还是“顶鸡娘”(雷州话)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它们的家就在适园里,就在这棵柚子树上!

“生命旺盛的地方,肯定都是风水宝地!”我很欣慰!有这么一群通灵的小生命,选择了适园。这不仅仅说明它们把我们当作了朋友,而且,我们之间已经有了一种默契,一种无声的互相感激,一种美好的彼此馈赠。

《做客邓宅寮聆听一支歌》

陈吴森

第一乐章:远去的歌谣

两支小圆木,串起一个厚实的小木轮,架上一块粗糙的木板,绑上一根粗绳,象套在木犁上的牛轭,勒到一副长满厚茧肩膀上。铁钳似的双手,用刚健的腱子肉,起动干涩的车轴,承载着土地的饥饿、寮的希望。

话别依稀的狗吠,碾着残星的碎影,轧向狗尾巴草夹道的小径,穿过山林,趟过小溪。喊醒了沉睡的小鸟,震惊了夜莺的呢喃,和着鹧鸪的啼鸣,“嗷吱嗷吱、嗷吱嗷吱”地推进了山野的旋律,一路跋涉一路吟唱,那支无字的歌谣,绵绵长长。城的郊外里支起车板子,大街小巷响起了,收猪粪的叫喊。

独轮车堆得满满的,散发着悠悠的粪香,嗷吱嗷吱、嗷吱嗷吱,旋律里叠印着希望的田野,蕃薯苗伸长,稻秧儿茁壮,娃儿们成长……

太阳从林梢上升起,独轮车“嗷吱嗷吱,嗷吱嗷吱”地歌唱着,奔向太阳。

第二乐章:奋进的旋律

狂风暴风雨撕开了弥天的黑雾,灿烂的阳光穿透了云层。海市蜃楼的美景,惊诧了迷茫,拨动了心弦,催生了向往。

寮在呼唤,山的主人,看到了前进的方向。

群山起舞银锄落,地动山河铁臂摇,万众一心齐上阵,鹤地引来水进乡,红了山河,绿了寮庄。

稻谷熟了,沉甸甸地随风摇曳,笑频了寮里人的心房,叠高了寮里人的粮仓,让甜蜜挂到了寮里人的脸上。番薯大了,拱裂了密实的畦垄,堆满了寮里人的猪牛狗圈,点缀着寮里的六畜兴旺。漫山遍野的经济林,覆盖了昨天的草莽,木材如山,果林似海,昔日的荒山,成了今天的宝藏。楼房拔高了,旧寮成了博物馆,独轮车、牛车、犁耙、扁担……成了珍藏。

入夜的灯火,亮煞了生活,刷新着寮里人的,思维和梦想,不敢想象,灯影下成排的小汽车,明天会是什么模样!

第三乐章:赤子的歌唱

离开家乡,是现实的残酷,还是年少的张狂?仰望长天,羡慕百鸟翱翔。俯看大海,欣赏奔腾巨浪。山外的世界,人说是*金铺路的地方。循着苍鹰把雏鸟抛下山涯的轨迹,去锻炼自己的翅膀,比一比俏小的鸟雀,敢于高飞,去寻找自己的天堂,七尺男儿,有什么理由踯躅彷徨,不去谱写自己的乐章?

背起行囊走四方,狂风壮了胆量,暴雨成就了坚强。蹲守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,扪心自问,为城市的发展,耗尽了青春和力量。可是家乡,那寮的牵挂,老母亲那混浊的眼光,无时无处,不在触动着独处的忧伤,在梦中回环。看窗外的车水马龙,望明灭闪烁的灯光,想商场的倾轧,世情的冷暖,忆起那一句古诗,笼儿虽美,不是鸟儿长住的地方!

回家吧,天地之间的任何角落,都没有象蛋壳的包裹那样,适合生命的成长,人,应该象雄鸡一般,每天都准时地跳到窝的顶上,为自己的襁褓引吭歌唱!

音乐会地址

邓宅寮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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